意识道:“绝对不可能!”

这可是关乎男子乃至整个甘家名节的大事,甘母不敢相信:“我家竹雨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,你们一定是搞错了。”

“搞错了?”仇珍叉着腰:“有人亲眼看见你儿子跟顾家的甘菱在角落里搂在一起,拉拉扯扯,浪声浪气的叫唤,路过的老鼠听了都要啐两口。”

“别说是跟甘菱了,打在顾家的时候你儿子的名声就臭得跟粪坑似的,一个卖皮的下贱鹌鹑,进了门还不安生的淫夫,你还舔着脸维护,真是黄鼠狼闻不出自己臭,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我看你们这一家子都是下流的私窠子,也别装模作样的种地了,干脆在门口点上一盏金栀子灯,□□敞亮接客吧!”

仇珍大声讥嘲着,言辞低俗又辛辣,让甘母羞得老脸通红,支支吾吾好半天:“你、你怎么能这么说话,你——”

仇珍瞪着她:“我怎么?对那些脏得臭的人说话,也别必要太干净,况且,我话脏那也没有你儿子做的事儿脏!”

“身为沈家人肚子里怀的却是别人的种,自己打胎还想栽赃嫁祸到郎君身上,还被太爷抓了个正着,这样恶毒的男人被打死也是活该!”

“你要不嫌丢脸,索性我们也豁出去了,反正错不在我们,也不介意把他架出去宣传宣传,这就是你们甘家养出来的好儿子!”

仇珍一番炮语连珠。

白茶适时朝她脸上丢了一包药材:“这是你的好儿子逼迫仆人去药铺买的堕胎药,因为没钱还当了我们郎君送给他的玛瑙玫瑰簪子,当铺有票据,药铺买药都会存留药单,还有你儿子肚里的胎还没掉,这些都是证据,你要是不信,大可以自己去查,免得说我们冤枉了他。”

说罢,白茶拍了拍手上的药渣子,嫌恶地说:“碰这脏东西,真是晦气。”

白茶和仇珍两个人,一个摆事实讲道理,一个疯狂语言输出,两方夹击下,甘母更加无地自容,拿着药包,气得手直发抖。

此时,独坐高位的冷山雁淡淡开口:“把甘小侍带出来。”

紧接着,仇珍和连儿两个人就一起把病恹恹的甘竹雨拖了出来,直接丢在了甘母面前。

甘竹雨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,不敢抬头看甘母,双手徒劳地抓着地板。

冷山雁竟然在甘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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